只有男人指尖的香烟发出忽明忽暗的光点。 呼出的白色烟雾隐匿在黑夜中，只有那略微呛人的气味分子在冷空气中弥漫。 车窗半降，猎猎寒风灌入车内，扑面而来的冷风稀释掉酒意。 他抬头看向亮着灯的某户窗口，将手中燃了半根的烟碾灭，抬手全降车窗。 直到鼻腔不再闻到烟味，谢衍洄推开车门下来。 在车外久久站立，谢衍洄看着掌心的手机。 屏幕被按亮，亮眼的光打向他的脸，轮廓凌厉，眼睑低垂，视线望向那串被点开的熟悉号码。 手指在拨通键上停留良久，直到手机自动熄屏。 谢衍洄把手机收进大衣兜内，抬头看向丛琦的窗户，才抬腿走进楼道。 电梯内，楼的按键亮起。 电梯门阖上，开始向上运行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