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开我。”
如果我没有动情,那应该更有说服力些。
可是分明已动情。
动心。
这个男人抓住我,亲吻我的热情,连大漠里的砂石都要脸红吧。
我努力地推攘他,努力地掩饰自己,努力地不想让别人看见,私心里不想让那两个男人看见……
“就不!”
幼稚成狂,他好意思紧抓我不放。
军人的体面他像完全记不起,男人的尊严也可以先放在一边,在人群前,这是嫉妒?还是荣誉?哪里还能分得清。
他只是热烈澎湃地顾着亲我,紧紧拉扯我的腰,我的手,我的胳膊,与之拥抱与之密不可分。
我们的关系总算坐实,我们是有一手,我们是一对。
他将是我最后一任。
只要他够强的话。
我忍不住阴恻恻地微微笑了。
这就是个屠夫和羊羔的时代。
我的历史告诉我,如果不变强,始终任人宰割。
任何时代都是这样,都有我,他,你们,他们这样的人,只有自己能活下去,才能给更弱的人以希望。
变的不是我。
只是有人更弱。
比如宝宝,比如芬。